我微微卸力,但沉重的鞋尖还是结结实实撞在骨头上。
一阵痛传来,我闷哼一声,膝盖跪倒在水泥地上。
大黄吼道:“站着不好好听话,那就他妈给老子跪下!
几个守卫立刻上前,用橡胶棍狠狠砸在我俩身上。
水泥地板冰冷,混着小沙粒,硌得生疼。
阿泰朝旁边招招手,一个手下立刻拎来半桶泛着酸腐馊臭的潲水。
他慢悠悠地说:“新来的,不懂规矩,我能理解。”
“老子教教你们,在这儿,是龙得盘着,是虎得卧着!”
话音未落,那桶馊水朝我们泼来。
酸臭黏腻的液体,瞬间糊满脸颊。污水顺着发梢,钻进领口,令人作呕。
周围响起守卫们粗野地哄笑。
“还以为这两位能撑多久,不也和其他贱种没什么两样嘛。”
我们低着头,将所有的情绪藏进眼底。
然而,眼珠却在一刻不停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。
我们用口型,无声地交流。
“左前方三楼,第二个窗口,有持枪守卫。”
“巡逻队大约十五分钟经过一次,两人一组,步伐松散。”
阿泰打了个响指,一个拿着剃头推子的手下走上前。
冰冷的金属贴着头皮,粗暴地将头发剃下。
他们故意剃得乱七八糟,留下一块块难看的青皮。
寸头用缅语高声咒骂了几句:“记好了,这就是奴隶的标记。”
身上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我们,但我只能强迫自己保持冷静。
“正对面主楼门口,有两个固定哨兵,但其中一个频繁看表,可能临近换岗时间。”
王妙妙点点头:“每人配有一把枪,目测是自制土枪。”
忽然,阿泰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,突兀地鼓起了掌。
我王妙妙笔趣阁 和闺蜜被拐缅北,人贩子哭惨了免费阅读小说 试读结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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